只因現在是凌晨三點,回家的第一個夜晚。夜裡,我失眠了。盤桓心中舊事,如繚繞香煙,裊裊飛昇,浮現眼前。曾子一日三省其身,是否也曾為往事悔恨流淚?
我離家太久了,家中的擺設和我離家時一模一樣,不曾改變。躺著卻無法闔眼,思緒在天花板、吊扇、窗簾、衣櫥‧‧‧不停的游移著,想要撫平悸動的心境。牆壁上還印著小時候調皮的手印,我把手伸向牆壁,試著照著原本的樣子,將手貼在牆上,卻發現手已經大的不能縮進小小的手印裡。
我想停止胡思亂想,但記憶像電影膠卷一樣,一幕一幕的在腦海中捲動,每一格每一格的影像都讓我頭痛。我經常頭痛,一直有個聲音在跟我說話,我叫他閉嘴,他反而一直說個不停。『‧‧‧心無罣礙,無罣礙,故無有恐怖,遠離顛倒夢想,究竟涅槃‧‧‧』我不停地誦唱這詩句,他曾經是我的好朋友,現在我只想要他走。「涅槃不也是一種夢想?」他說。
我離家太久了,家中的擺設和我離家時一模一樣,不曾改變。躺著卻無法闔眼,思緒在天花板、吊扇、窗簾、衣櫥‧‧‧不停的游移著,想要撫平悸動的心境。牆壁上還印著小時候調皮的手印,我把手伸向牆壁,試著照著原本的樣子,將手貼在牆上,卻發現手已經大的不能縮進小小的手印裡。
我想停止胡思亂想,但記憶像電影膠卷一樣,一幕一幕的在腦海中捲動,每一格每一格的影像都讓我頭痛。我經常頭痛,一直有個聲音在跟我說話,我叫他閉嘴,他反而一直說個不停。『‧‧‧心無罣礙,無罣礙,故無有恐怖,遠離顛倒夢想,究竟涅槃‧‧‧』我不停地誦唱這詩句,他曾經是我的好朋友,現在我只想要他走。「涅槃不也是一種夢想?」他說。
中華民國95年4月2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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